“你找我什么事？”祁雪纯问。“就是她，”司爷爷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，“程家在A市的势力不容小觑，虽然之前出了点事，但程子同和程奕鸣仍然是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……”
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继续问，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，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，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。

“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，”她趁机提出要求，“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程申儿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，担心司俊风发现，她一动不敢动。

“我想知道，精神控制到极点，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比如白唐正和一个律师等待。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这时美华端着酒杯过来了，笑道：“你们在这儿谈呢，我找一圈没瞧见。”

也叮嘱司俊风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。祁雪纯起身迎接，带着疑惑，她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对准这个男人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