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苏简安怎么样?”
“滚他妈犊子!”
“他回G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生意都在G市,不常来A市。”
“你太邪恶了,不认识你5分钟。”
“没听说吗?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一个习惯,坚持二十一天就可以养成了,你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快四个月了。”
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,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,他叱咤商场,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,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。
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
可是苏简安知道,陆薄言牵不了她走一辈子。
这些苏简安都不知道,而且陆薄言也没有跟她提过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不是,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,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我学会了吃醋,我不想和他离婚,想永远当他的妻子,陪在他身边……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,忘了?”
“钱叔,回家。”
记者们笑了笑:“若曦,上次你在美国被曝出要自杀的新闻。你始终没有回应,现在可以说说当时你是什么状况吗?”
“看来用不着我送你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解,别说不是,就算是她替江少恺道谢,又怎么了?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以为A市还有谁不知道你是陆太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