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芸芸尝试过分开，我想让芸芸放下我。我许给林小姐丰厚的报酬，林小姐的目的也正是这个。我和林小姐，本身只有很纯粹的交易。”沈越川若有所指的接着说，“可惜，林小姐违约了。”

萧芸芸抿着唇不说话。

撂下狠话后，小鬼牵起许佑宁的手：“我们回去！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只是说，“你尽力。”

八院的心外科流传着一句话，只要是徐医生和梁医生主刀，就没有不顺利的手术。

他不说还好，这么一说，萧芸芸不但更委屈，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

“意思就是，面对想要的东西，女孩子会说反话，面对喜欢的人也一样。”萧芸芸有理有据，理直气壮，“我就是因为喜欢你，才会说不喜欢你，你笨所以听不懂！”

回到公寓，萧芸芸连车都来不及停好，直接上楼，沈越川已经坐在客厅了。

这是沈越川听过的，最美好的邀约。

沈越川翻了一遍出院那天洛小夕买过来的零食，找到一瓶西梅，拆开放到萧芸芸面前，哄道：“先吃点这个，喝药就不会苦了。”

隐忍了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这句话。

萧芸芸自己也是医生，隐约察觉到不对劲，瞒着护工坐上轮椅，去主治医生的办公室。

“好。”苏韵锦点点头，“等你回澳洲，叫你爸爸带你去看他们。”

可是沈越川递过来的，有厚厚的一叠。

阿姨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进来，脸上满是喜色：“许小姐，你终于醒了，穆先生可以放心了！”

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