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那股淡淡的消毒水,老人家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病房。
……
晚上她洗过澡后,护工已经把她换下来的衣服洗掉了,脏衣篮里汗淋淋的那件,应该是刚刚从她身上换下来的。
“刚才的方法,再用一遍。”穆司爵说,“你瞄准副驾座上的人,要快。”
夜很黑,许佑宁睡得很沉,没人知道穆司爵逗留的那大半个小时里,有什么从他脑海中掠过……
刚才陆薄言赢的钱,萧芸芸用她的渣牌技输了一半,剩下的她估摸着够吃一顿宵夜,于是说:“我替表姐夫请你们吃宵夜,想吃什么?”
她对别人的目光和望远镜之类的很敏|感,一出酒店就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,低声告诉穆司爵:“十一点钟方向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说了半天,你就是想把这句话说出来?”
也许别人听不懂许佑宁那句话,但他很清楚许佑宁是什么意思,她果然察觉到什么了。
谁叫她不听她把话说完的?
苏简安端详了穆司爵一番,笑了笑:“看起来……比较担心佑宁的人是你。”说完,果断拉着陆薄言走人。
许佑宁的洗漱在满腹的疑惑中进行,外面,穆司爵双手插兜站在床边,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朵艳丽刺目的红玫瑰。
此刻的她对穆司爵而言,和猎物没有什么两样。
穆司爵似笑非笑:“许佑宁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海岛,独立的小木屋,夜深人静……唔,她今天应该能找到机会下手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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