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,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,她再对着他笑,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。
剩下的事情并不多,苏简安本来以为早上可以处理完,但是中午陆薄言下来很早,她不得不将剩余的事情留到下午,跟陆薄言出去。
她没要袋子,直接把装着领带的盒子放进了包包里,这才飞奔下楼。
以往这个点,警察局里只有值夜班的警员了,可今天,因为那名突然出现的连环杀手,整个市局都灯火通明,人人都在忙着找他。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小巧的鹅蛋脸,精致的五官,肌肤像未曾经历过风雨一样细腻如白瓷,双瞳剪水,灵动起来像一头小鹿,安静下来又清澈得没有任何杂质,
可小怪兽太僵硬了,他耐心的低声诱哄:“乖,放松点。”
这回,她倒是没再指挥陆薄言拿这个取那个了,只是把拿出来的衣服放到床上:“帮我叠一下。”
陆薄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我结婚了。”
“那……你呢?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
唐玉兰笑着摇摇头,感叹着年轻人难懂进了厨房。
陆薄言过安检前还叮嘱她不要乱跑,她转身就来了酒吧,要是陆薄言在A市的话,她的额头肯定被弹肿了。
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只是云里雾里,谁要上来找她啊?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