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不用猜都知道，苏亦承生气了，忙跟他解释：“其实，也不能全怪越川，他只是……芸芸对他……他和芸芸，他们……”

“芸芸。”一个同事从电梯出来把萧芸芸拖走，“先回办公室。”

明明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，康瑞城却像吃了一大罐气一样，却无处发泄，看着许佑宁的目光阴沉沉的。

言下之意，就用一贯的方法。

也许，许佑宁不是不相信穆司爵，她根本就知道真相。

穆司爵的手下很有默契，出去两个人守住电梯门，同时按住下行键，阻止电梯门关上。

尽管宋季青这么说，萧芸芸还是注意到了，相比进去的时候，沈越川的脸色苍白了不少，不难想象他在手术里经历了什么。

萧芸芸用力的闭上眼睛，强忍着心脏处的抽痛和泪意，把铺天盖地而来的难过和眼泪咽回去，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
“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，把你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康瑞城问，“阿宁，你后悔过吗？”

曹明建突然不敢再直视沈越川的眼睛，支吾了几声，目光也开始闪烁起来。

出了电梯，一名护士迎过来：

她想结婚的话，大可以向他暗示，他不会听不懂。

沈越川也不解释，只是把萧芸芸的手扣得更紧，萧芸芸知道他的打算，也没有说话。

她跟穆司爵，有过最亲密的接触，也有过最激烈的争吵和决裂，可是想到即将听到他的声音，只是听到声音，她的心跳还是不争气的加速。

至于这是不是很讽刺……

“不要再试了，伤口会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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