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违反了我们的合作约定。”沈越川不为所动，“还有，我从来没有打算用别的方式对待你。”

她大可以向苏亦承或者陆薄言求助，但体内的倔强因子作祟，她不信自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萧芸芸没想到玩笑会开得这么大，想解释已经没有机会了，在沈越川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，渐渐失去招架的能力，倒到病床上。

沐沐点点头，边喝粥边说：“佑宁阿姨，吃完早餐，我们继续玩游戏吧。”

萧芸芸吃痛的缩回手，沈越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，“啪”一声关了煤气灶，把萧芸芸拖到水池前，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刷她被烫得发红的地方。

沈越川看着林知夏，目光像蓄积着来自极寒之地的冰雪。

“……”

宋季青才反应过来，他差点说漏嘴了，忙转移话题：“没什么。对了，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？”

“沈越川不是想给我……咳，完美的体验嘛。”萧芸芸说，“那我也给他一次难忘的经历。”

陆薄言看了眼被沈越川圈起来的“福袋”两个字，疑惑地扬了扬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
沈越川没有投诉，更没有让物业辞退保安大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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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小姐，”警员突然叫了萧芸芸一声，“你在视频里面。”

沈越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：“芸芸，你能不能一直这么乐观？”

“没事啊。”萧芸芸坐在沙发上，支着下巴摇摇头，“我今天心情特别好，不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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