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眼自慰
严妍没说话。
“知道了，妈妈，那过两天我去接你。”她赶紧挂断了电话，唯恐程子同听出什么端倪。
“房子的操作也是这个思路，对吧？”
“我欠你？”符媛儿瞪圆美目，正要问个明白，妈妈的声音传来了。
“等我的好消息。
“你能弄到华总的日程表吗？”她问。
果然是外强中干。
她总觉得这些数据很奇怪，“给你一个友情提示，其实这些数据虽然多，我真正看不懂的是程子同公司打过来的几笔，如果你能找到程子同公司的来往账，估计就能明白了。”
符媛儿有点泄气，事实的确如此，没什么好争辩的。
小泉本来想打开车门的，见着于翎飞后他没主意了。
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了。
符媛儿：……
于翎飞一直退到电梯边，小泉已从另一部电梯赶来，他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，“于律师，这时候已经不早了，你找程总的话，请单独私下里联系吧。”
她最爱查探真相了，不然就不会选择做记者。
爱得太深，本来就容易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