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雪莉的手上,有一道伤疤。 “没有没有,别哭了,是我的错。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?我们花这么大的力气,说服家属配合,难道是为了扑空?”接话的是另一个队员。 “牛爷爷现在也挺高兴的。记得把他安然无恙的送回养老院。”
“这么直接。” 饭后,他送客户上了车,自己也准备驾车离去。
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皮毛外套,戴着皮帽子的高大男人手持猎枪朝高薇走来,他一边走,一边举起了枪。 “什么?”
看着高薇拿着刀,他的心吓得快要停止了。 原来,是自己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