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扬了扬唇角：“宋季青也这么说。”

“那……再见。”

“来得及。”穆司爵拉开车门，示意许佑宁上去，“要的就是月黑风高的感觉。”

至于其他事情……她一件也不需要操心。

最重要的原因，是因为他害怕。

也就是说，这是真的。

这通电话的内容，和他担心的如出一辙。

穆司爵抚了抚许佑宁的脸：“现在看来，小鬼在美国过得很好，你不用哭。”

第一次，在苏简安略显生涩的动作中结束。

“哦……”说完，许佑宁突然想到什么，声音猛然拔高一个调，“不行，你们现在不能谈合作！”

也只有这个理由，宋季青才会允许他带伤离开医院。

拿着手机的苏简安有很多安慰的话想和穆司爵说，那些话已经涌到喉咙口，她却突然反应过来，这种时候，任何安慰都是没用的，听起来反而更像同情。

穆司爵还是有些不确定：“你……”

这是陆薄言的私人号码，知道这个号码的人，都在他的通讯录里。

穆司爵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，许佑宁的神色随即恢复平静，紧接着，又暗下去。

穆司爵垂下视线，心里如同有一把尖刀在他的心壁上刻画，他痛得无以复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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